小酸枣,滴溜溜圆儿

在大山里一待就是八个月,下周就要回归学校,神兽归笼啦!趁着最后的周末,趁着小雨后的凉爽和清新,爷俩一起进山摘酸枣。

轻雨后的驻跸山峦,薄雾蒙蒙,清新怡人。山间小道,云烟氤氲,万物清凉。

羊肠小道边,一棵棵酸枣树,或高大,或矮小,或粗壮,或苗条,三三两两地站在路边,欢迎着路过的万物生灵。一颗颗酸枣,或浅红,或深紫、或碧绿、或鳔白,挂在树枝上,有的拥挤,有的松散,活泼的像一群快乐自由的孩子。刚刚下过的小雨,还没有完全回归大地和空气,小酸枣下面的那个小小水珠,让酸枣更加晶莹剔透,更加温婉动人。

一颗小小的酸枣,给爷俩带来了无限的开心快乐。一路上,小家伙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一会儿说,沉浸在收获的快乐中;一会儿说,陶醉在酸枣的美味中;一会儿又转入到与蚊子的战斗中。

老爸从路边远一点的地方,拉过来一棵长满花花绿绿酸枣的小树,爷俩忙碌地摘着,大人在上面,小孩在下面。偶尔树枝一晃,三两个水珠滴在女儿的头发上、脸蛋上,一两个已经熟透了的酸枣砸在女儿的后背上,女儿喊出调皮的责备声,荡漾在山间中……

女儿是幸运的,一出生就在大城市,虽然是大城市的深山里,但也不愁吃不愁穿。摘酸枣是单纯的、自由的、快乐的。

老爸小的时候就没这么幸运,一出生就在大山里,而且这些大山是贫瘠的。村里人靠着一点点贫瘠的土地维持着日常生活。俗话说,靠山吃山靠水吃水。从小就跟着爸妈,或者和小伙伴们一起,进山采些松柏籽、草籽,挖点远志、细参、麦冠子头等野生中草药,抓点蝎子、蚂蚱、知了猴,拿到集上去卖个三块两块的零钱,补贴家用。

打酸枣也是其中一项重要的额外收入。闺女问,不就是摘酸枣吗?为什么用打?难道是拿棍子揍它?我说,哈哈,你还真说对了,就是拿棍子打,但不是因为它不听话揍它。那时候,都是把附近山坡上的几棵长满果实的酸枣树用镰刀割下来,集中找个平整的地方堆在一起,拿一根长棍子打这些树枝子,让酸枣掉下来,然后把树枝子挑到一边,把地上打下来的酸枣装进一个大化肥袋子里。接着同样的程序反复,直到袋子装满,或者天黑该回家了。后续还要去皮,然后晒干,卖酸枣核儿。

闺女两三岁的时候,姥姥就教她一段评剧《金沙江畔》唱词。她时不时地用那不太标准的发音,哼唱“小酸枣滴溜溜的圆,红登登的挂满悬崖边,吃在嘴里冒酸水,嗯?哎?冒酸水,冒酸水,吃在嘴里口不干,口不干,口不干,口不干。”有时候,还会声情并茂地表演给其他人听。

不到两个小时时间,爷俩采摘了一大盆酸枣,收获了一大堆快乐。最后还意外得到了将近个蚊子包。????

/08/30预览时标签不可点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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